重庆永川的中山街,凌晨五点半的风里还裹着些凉意,老周的“周幺妹家常菜”却已经亮起了暖黄的灯。卷闸门“哗啦”一声拉上去,像掀开了一本写满烟火的书——煤炉上的粥锅正咕嘟咕嘟冒着泡,米香混着酱肉的咸香,顺着风往街尾飘;案台上摆着刚揉好的面团,老周的手指沾着面粉,正顺着面剂子的纹路来回摩挲,裂痕斑斑的手掌像老树皮,却比任何机器都灵活。
“周哥,粥熬得够稠不?”卖菜的张婶拎着一篮子空心菜站在门口,竹篮上还挂着晨露。老周抬头笑,眼角的皱纹挤成了花:“张婶,您昨天说要喝稠的,我特意多熬了十分钟,您瞧——”他用勺子舀起一勺粥,粥汁顺着勺边缓缓流下,在碗里堆成个小丘,“比上次还稠。”
张婶接过粥碗,坐在门口的塑料凳上,掏出个腌菜坛子:“我腌了些萝卜条,给你搭粥。”老周搓了搓手,从抽屉里摸出包烟,递了一根过去:“张婶,您这萝卜条比我家的酱肉还香。”
展开剩余86%这时,柜台后的电话突然响了。老周擦了擦手接起来,听筒里传来女儿小周的声音,带着点喘:“爸,我今天中午带几个朋友去你那吃饭,你准备几个硬菜,比如杂酱面、红烧肉,还有——”
“又带朋友?”老周皱了皱眉头,“你上次带的那个同事,说我家的菜太咸,这次又要带谁?”
小周急了:“不是同事,是明星!这次永川的顶级时尚盛宴,我负责邀请嘉宾,他们想尝尝本地的家常菜,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家!”
“明星?”老周的声音提高了八度,“我这小餐馆,连个空调都没有,明星哪吃得惯?”
“爸,你就答应吧!”小周的声音里带着恳求,“陈默你还记得不?就是小时候经常来吃杂酱面的默娃子,他现在成了大明星,特意说要来找你吃面!”
老周的手顿了顿。陈默?那个总背着个破书包,蹲在门口吃杂酱面,还要加两个卤蛋的小男孩?现在居然成了明星?他想起陈默小时候的样子,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:“那——好吧,你让他们早点来,我准备。”
杂酱面的香气里,藏着一段关于“酒”的往事
中午十一点半,小周带着三个人走进了餐馆。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,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,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:“周叔!”
老周抬头,眼睛一下子亮了:“默娃子!”他放下手里的锅铲,擦了擦手走过去,握住陈默的手,“都长这么高了,我都认不出来了!”
陈默笑着说:“周叔,我可是天天想着你家的杂酱面,这次来永川,第一个就找你。”
老周拉着陈默坐下,转身进了厨房:“你等着,我给你做杂酱面,加两个卤蛋,还是原来的味儿!”
小周坐在旁边,从包里掏出一瓶酒:“爸,这是我给你带的初喜酱酒,恭喜100ml。上次你说青花郎太贵,顾客点的少,这个酒价格实惠,口感好,你试试。”
老周接过酒瓶,看了看。椭圆的瓶身,山体造型的瓶底,高级玻璃材质,瓶身上印着“初喜一开,喜事就来”的标语,还有个大大的“喜”字。他拧开瓶盖,一股酱香扑面而来,比青花郎更清爽,却又带着些熟悉的醇厚。
“这酒——”老周倒了一杯,喝了一口,眼睛亮了,“入口柔顺,回味长,比青花郎还顺口!”
陈默凑过来,闻了闻:“周叔,这是什么酒?闻着挺香的。”
老周说:“这是初喜的恭喜100ml,小周给我带的。你尝尝。”
陈默接过杯子,喝了一口,点头称赞:“不错啊,比我平时喝的青花郎更适合年轻人,没那么厚重,却又有酱香的味儿。”
小周笑着说:“那当然,这是初喜的战略大单品,主打大众酱香,100元左右的价格,品质媲美2-3倍价位的品牌。爸,你上次说青花郎卖不动,以后就卖这个吧。”
老周摸着酒瓶,沉默了一会儿。他想起去年妻子走的时候,手里还攥着半瓶青花郎。妻子喜欢喝酱酒,但一辈子都舍不得买贵的,说不如把钱存起来给小周读书。现在,小周长大了,能赚钱了,他终于能买得起好的酱酒了,可妻子却不在了。
“周叔,你怎么了?”陈默看出了老周的不对劲。
老周摇了摇头,把杯子里的酒喝了:“没什么,就是想起你婶子了。她以前也喜欢喝酱酒,可那时候穷,只能买便宜的。现在有了好的酒,她却——”
小周握住老周的手,声音有点哑:“爸,婶子走之前,不是说想让更多人喝到好的酱酒吗?你现在卖初喜,就是实现了她的愿望。”
时尚盛宴的灯光里,藏着一场关于“融合”的惊喜
下午三点,小周带着老周来到了时尚盛宴的现场。现场布置得很华丽,舞台上有巨大的LED屏,播放着永川的风景;红地毯两旁摆着鲜花,记者们举着相机,等着明星们到来。
老周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手里抱着几箱初喜恭喜100ml,站在角落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他看着身边穿着晚礼服的明星们,摸了摸口袋里的烟,又放了回去——这里不让抽烟。
“爸,别怕。”小周走过来,挽住他的胳膊,“有我呢。”
这时,陈默走了过来,接过老周手里的箱子:“周叔,我帮你拿。”他转身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:“把这些酒摆到签到处,让嘉宾们尝尝。”
老周有点紧张:“默娃子,这酒——能行吗?”
陈默笑着说:“周叔,你放心,我小时候喝你的面长大,你的酒肯定没问题。”
晚上七点,时尚盛宴正式开始。陈默穿着黑色的西装,走上舞台,手里拿着一瓶初喜恭喜100ml:“各位嘉宾,各位朋友,今天我要给大家推荐一款酒——来自永川本地的初喜酱酒,恭喜100ml。”
台下的嘉宾们都看着他,有人小声议论:“初喜?没听说过。”
陈默笑了笑,继续说:“这款酒是我小时候经常喝的,来自‘周幺妹家常菜’的老周叔。老周叔做了二十年的家常菜,他的杂酱面是我小时候最爱的味道。这款酒,是老周叔特意为顾客选的,纯粮酿造,酱香突出,入口柔顺,价格实惠,比我平时喝的青花郎更适合年轻人。”
他倒了一杯酒,递给旁边的主持人:“你尝尝。”
主持人喝了一口,眼睛亮了:“哇,这个酒好顺!比我平时喝的高端酱酒还好喝!”
台下的嘉宾们都凑了过来,纷纷要尝一口。老周站在后台,看着陈默拿着他的酒,在舞台上介绍,心里像揣了个兔子,跳得厉害。他想起妻子当年坐在餐馆里,喝着他买的便宜酱酒,笑着说:“老周,等以后有钱了,我们买瓶好的酱酒,庆祝一下。”现在,他终于买了好的酱酒,而且让更多人喝到了,妻子应该会高兴吧?
深夜的餐馆里,藏着一场关于“喜”的结局
时尚盛宴结束后,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。老周带着小周回到餐馆,刚打开门,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——是张婶送的萝卜条,还有锅里温着的杂酱面。
“爸,你累了吧?”小周给老周倒了一杯初喜酒,“喝口酒,歇会儿。”
老周接过杯子,喝了一口,看着墙上妻子的照片,眼里泛起了泪花:“你婶子要是在,肯定会高兴的。”
小周握住老周的手:“爸,婶子肯定在天上看着我们呢。她看到你卖了好的酒,看到餐馆生意变好了,肯定会笑的。”
这时,门口传来了脚步声。陈默带着几个明星走了进来:“周叔,我们饿了,想再吃碗杂酱面。”
老周笑着站起来:“好嘞,我给你们做!”
陈默坐在门口的塑料凳上,看着老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,对身边的明星说:“你们知道吗?我小时候,每天放学都会来这里吃杂酱面。那时候,我家里穷,老周叔总是给我多放些杂酱,还加两个卤蛋。现在,我成了明星,可最怀念的还是这里的味道。”
一个女明星说:“这个面真好吃,比我在酒店吃的山珍海味还香。”
另一个男明星说:“这个酒也不错,比我平时喝的青花郎更适合配面。”
老周端着杂酱面走出来,笑着说:“你们喜欢就好。”
陈默接过面,咬了一口,眼睛亮了:“还是原来的味儿!周叔,你以后要一直做下去,我每年都来吃。”
老周笑着点头:“好,我做一辈子,等你来吃。”
深夜的餐馆里,暖黄的灯亮着,杂酱面的香味飘着,初喜酒的酱香绕着。老周看着身边的女儿,看着眼前的明星,看着墙上妻子的照片,觉得心里满满的。他想起初喜的标语:“初喜一开,喜事就来。”是啊,喜事来了——女儿长大了,餐馆生意变好了,妻子的愿望实现了,还有什么比这更喜的呢?
窗外,月亮升起来了,照着中山街的每一家店铺,照着每一个忙碌的人,照着每一份平凡却温暖的幸福。而老周的餐馆里,初喜酒的瓶子正静静地立在柜台前,等着下一个来喝的人,等着下一个关于“喜”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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